2009年12月20日

高兒.移動天后



我不是孤兒,我沒有高兒的苦痛經歷。然,我是獨生子,曾經一個人在加拿大生活,獨個兒睡覺,獨個兒去圖書館溫習,獨個兒從北約克坐一個鐘頭巴士跟鐵路到多倫多市中心下城遊蕩,獨個兒瑟縮在宿舍房忍著心臟突如其來的疼痛面對著死亡,獨個兒承受劫後的恐懼。

這陣子朋友紛紛問我同一個問題:到底你知道自己需要的是甚麼?看完了《高兒.移動天后》,好像得到了一點啟示。

《高兒.移動天后》談到的一個話題,是所有人都離不開的親情。劇末,高兒打電話給媽媽說願意見她的後父那一幕,我流下淚來。實在很巧合,我今早起來忽爾想起我爸爸,看劇之前才跟M談到這個問題。是我成熟了嗎?我覺得我完完全全失去對爸爸的反感,雖然一直我都沒有討厭的感覺,因為我純粹對這個從沒有認真照顧過我的男人毫無感覺;畢竟,如今我很希望一家人,爸﹑媽﹑我,可以坐下來,開開心心地吃一頓飯。一家三口的感覺,大概很溫馨吧,可是我已徹底忘了這種感覺。到底上次我們仨同檯吃飯是多少年前,也許是我讀小學的時候了。

上一代給我不完整的家庭,將來我只想簡簡單單有一位錫我的伴侶,跟我一起生活,互相照顧。可是這麼簡單的,似乎我也抓不住。

原來一個人所佔的空間,一個行李箱足以容得下。卸下那多餘的羈絆。問清楚自己,到底真正想留住的是甚麼?套取劇中的一句,從今天起,「我會認命,但我不會認輸」。

2009年11月21日

鍾情墾丁


Taken at Kenting, Taiwan
October 28, 2009


每當遊歷一個地方,總會有些難以忘記的臉孔,令你在思念故地的同時憶起某個他。



鍾情墾丁

一見鍾情 熾熱反應
邂逅原由天注定
緣像流星 看不清楚已消逝
遺下烙印在我生命
過目不忘 揮之不去
故地重遊的顧慮
重拾回憶 縱使觸景會傷情
仍然是我可牽掛的依據

我不怕地震添上裂痕
盼擁抱著你飊升氣溫
如同浪花與岩石親吻
在這國境裡無怨恨
踏上客機後情未泯
從雲上看一起走過足印

2009年9月21日

10am

我想將這首歌送給在網上交友﹑從而找到意中人的朋友仔。
不論是 Yahoo 友緣人﹑facebook﹑甚麼 forum,也不過是普通一個渠道而已。
我很喜歡旋律表現出的爽朗戀愛感覺。



10am

每朝一句Buongiorno
為你送上甜蜜一口Mochaccino
全日對著電腦 似聽到也望得到
就算乾等也好 仍只想給你打打氣再起步
無懼各樣煩惱 有我陪你盡訴

縱是並存在太空 彼此引力相拉近
然而難逃脫固定軌道運行
思想突然越了軌 好感一發雖不可收
輕鬆跟你談笑風生已足夠

每天10am 與你不見不散
天暗天藍 也要伴著你上班
高不可攀 我會落力破冰冷
求快點 10am I can see you again
整個心情也會藉著你往返悲喜之間
目送你離線 離開虛構空間
直到你離線 重返苦困夜晚

2009年9月6日

鴛鴦


Taken at Narrow Door Cafe, Tainan, Taiwan
December 30, 2007


在感情放涼之前,好好抓住感覺,珍惜所愛。
兩人經歷過起跌,先苦後甜的感情必然會更穩固。
和你一起分享那份甜~



鴛鴦

黃糖逐漸溶掉
濃情尚未變心淡之前
凝住剎那感覺
甜蜜擴散到杯裡沉澱
期望浪漫滿瀉
紅茶混合咖啡製造的溫暖
幻成幸福泡沫
彷似一雙比翼鳥繾綣

到處瀰漫鴛鴦香氣 縈繞於清早
愛意傳達到心坎處 遠方都感染到
盼有羅曼蒂克將來 容忍一點也好
呷過苦總會甘來 這一杯可到老

2009年7月27日

ACTION Buses


Taken at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Canberra, Australia
August 5, 2006


在我到澳洲首都坎培拉留學期間,最先感受到與香港不同的地方,是由巴士觀摩出來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為這個城市服務的巴士叫 ACTION,一律是單層的長巴士,那種設計其實跟香港的單層巴士無異。

對比香港常見的雙層巴士,ACTION Bus 只有一道門,上車下車都是同一處。令我感動且不習慣的情景正因這個設計而產生。乘客下車時經過司機旁邊,總會很自然地跟司機說聲 "thank you"。司機通常帶著微笑簡單地回應一句 "no worries"。澳洲人就是這麼喜歡跟人相處和溝通的,就算去超市或服裝店,店員都會本能地對你說 "How's doing?" 這句說話本質上跟"你好/Hello" 沒啥分別,言者並非真的要你交代甚麼近況;不過對聽者來說,這話就有了一種雙向的關心。

香港的雙層巴士正好反映出相反的地域文化。都市人生活節奏急速,待下車的人都離開後才讓人登車,要是出現這樣欠缺效率的做法,早已淪為港人上街遊行的主題。其實香港也有這種運作模式的單層巴士,可是有人會跟司機說一聲 "thank you" 嗎?莫道跟司機打招呼,連簡單一個眼神接觸都沒有。乘客總是匆匆地「嘟」完他的八達通咭,就竄入車中佔一個好座位。唯一跟司機溝通的時候,就是「請問某某地方喺邊度落車?」才偶爾說聲「唔該」。這可是大都會的小悲哀。

我在澳洲習慣了這種模式,回到香港後仍然慣性想這樣行。然而在雙層巴士裡實在沒辦法實行,難度我故意走上前面說聲唔該然後跑回後面下車嗎?這是車門位置的限制。不過當我乘小巴或者單層巴士,下車時我都會輕輕的說一聲:「唔該」。

我生命中的Martin


Taken at Australian War Memorial, Canberra, Australia
October 13, 2006


兩個北半球人,一東一西,在南半球的澳洲墨爾本西南的一個小鎮 Apollo Bay 初遇上。別誤會,我對他的不是愛意,只是比戀愛更飄渺的一種感覺。

第一眼見他,是他的背影。我跟同行的六位朋友入住一間小旅館,當時他正站在大廳的一道牆壁前,背向我,認真地看著一些旅行資料。我沒有跟他說話,走到大廳另一邊,牆上掛著一堆老闆娘拍的照片,我看見一條巨蛇的照片,就問老闆娘蛇是否會在附近出沒,本少生平最怕就是這種生物。老闆娘跟朋友知道我怕蛇,都嚇我笑我,不過她說當時的季節,應該不會遇到。然後她就告訴我,「原來你跟 Martin 一樣怕蛇」,就這樣她介紹了那位捷克人給我認識。金髮﹑高個子﹑有點曲背﹑斯文中帶點含羞,是大哥哥的一個模樣。

Martin 一個人來澳洲,一個人駕車來到 Apollo Bay。原來他是來 Sydney 探訪在這邊留學的妹妹,順道來旅遊。他是我人生中第一個認識的捷克人,那個晚上我們坐在大廳,談到捷克語﹑談到最長的捷克單字,談到 Charles Bridge,談到廣東話,談到台灣人是否中國人,這是徹首徹尾的談天說地。當 Martin 談到他的家人,談到他的女朋友,談到他的家鄉,從他的眼睛可以看到他由心而發的笑。那個晚上,我很珍惜跟他相處的時候,因為我知道過了那一晚,也許我永遠再見不到這位朋友。我在天亮前會上山看日出,然後前往 Ballarat,他就去 Cairns。

別了,那晚在我入睡之前,一直想著隔壁房間的 Martin。因為我知道一位剛認識的朋友正逐漸遠離。

幾天後我回到坎培拉,收到 Martin 的電郵,他說計劃在澳洲遨遊的最後階段到坎培拉探我們。於是,我們分道的幾星期後又重逢了,我作為東道主,就帶他去了幾個地方。跟他去了我朋友工作的亞洲餐館吃了一頓晚餐,終於在坎培拉分別了。

這張只看到他背影的相片是第二次見面那天,我在 Australian War Memorial 拍的。相片有點朦,本來我想刪除的;現在我倒覺得這張相片很真實,那是我腦海裡對 Martin 留下的印象。

我們相約好下次見面不是在布拉格,就是在香港。

2009年6月30日

我創造旅程還是旅程創造我

路,是人行出來的。起步時,我們會跟著前人開闢的路而前行;漸漸地,我們就懂得走自己的路。

3歲學鋼琴
6歲學小提琴
12歲加入中樂團
13歲改編歌詞
14歲學結他
16歲接觸一峰的音樂
18歲第一次參加歌唱比賽,自彈自唱【微涼】
20歲帶著結他到澳洲,將一峰的音樂傳播給異國朋友
21歲在加拿大開始創作音樂
22歲參加中唱創作組,以【柏林圍牆】打入四強

23歲...
得到一峰的結他﹑得到一峰的鼓勵「心血是永遠不會白費的」﹑
在 Rice Magazine 發表自己的歌【旺地恆】﹑
寫了一首歌【阿優】給一部舞台劇﹑
因為這首歌成功入選新域劇團的一項 project﹑
第一次公演舞台劇,劇中加入了自己寫的歌【仲夏夜之夢】

原來我的人生道路滿了音樂。我已弄不清是我創造這個音樂旅程,還是這個旅程創造了我。未來如何,沒有人會知道。無論如何,感謝主給我際遇,感謝所有賞識我的人,感謝每一位給我靈感的人。

如果我的生命是一道虹,那七色肯定是 C-D-E-F-G-A-B。

2009年6月21日

仲夏夜之夢

為自己即將公演的舞台劇寫了一首歌。
現實和理想之間,應該如何選擇?
記住兩個字:堅持。

一天信念還未變遷 我仍能摘到



仲夏夜之夢

現實預備降落 我要再次起飛
抗拒世界污染 抗拒變作膚淺
摘下面具笑著戴上最美的冠冕

夢幻逐漸破滅 我要變更堅壯
有你替我澆灌 四季看似春天
汗滴混合血液 進與退只差一線
我要向理想衝線

放心吸引周圍路人目光
即使背後嘗盡冷嘲
總有你在旁 融入我軀殼和骨幹

尋覓仲夏美夢 赤身去摘星
一天信念還未變遷 我仍能摘到
塵封了的青春 含苞總會盛放

2009年4月18日

心血是永遠不會白費的



零九年四月十四日
今天過了輕鬆的一個晚上,在藝術中心參加了一峰的生日派對。無論他的舊歌新歌,都一樣悅耳。很喜歡《思路》,歌詞創作的靈感來自唐詩三百首,旋律跟歌詞配合起來,就是詩情畫意。

一峰的結他,我決定將它「收留」了。價錢當然是 concern,但更重要的是我需要衡量自己是否用得著它。買了一枝好的結他,而且是屬於 idol 的結他,就要對它負責任。我知道無論賣家和買家,都會在意新用家是否會善用這枝結他。放心吧,我會珍惜它。我的生日願望總算實現了。一峰說記得我在中唱決賽唱的柏林圍牆!

我的家容不下三枝結他了,最頹最舊的一枝,原來已陪了我九年。太好了,有朋友願意領養我的第一枝結他。這就是一峰所說的 pay it forward。

零九年四月十五日
今日長期處於 hyper 狀態,昨夜因 concert 興奮到失眠,今天上班真要命,慶幸我的心情實在太好,蓋掩一切的不快事。Lunch time 去銀行過戶到 LYFE Company Ltd.,很快就收到 Sandy Mama 的電話,明天就可以帶一峰的結他回家。

Pay it forward~ 我得到了一峰的結他,而我可以轉讓我的舊結他給一位想要的朋友,兩枝結他都同樣發揮了它的價值。

晚上我在李景昌先生的戲劇班又談到一峰的結他,哈,引起了話題吧。同學、朋友都替我高興,他們都很期待看到這枝結他。不過記住哦,它不只是展品,而是活生生的樂器。

在 chetlam.com 留了言,今天收到一峰的回應,很感動 ~
http://www.chetlam.com/community/viewtopic.php?f=46&t=14434

可以令自己的偶像微笑,比起對不重視自己的對象說盡甜言蜜語窩心得多 =)

零九年四月十六日
今天依然是大好心情,感覺就如戴著 earphone 聽著歌,心情完全不受外界影響。工作忙、天色昏,心情卻似陽光燦爛。

期待了一整天,下班後逼不及待走到上環領回一峰的結他。現在他亦屬於我了,我家的 Alhambra 結他有伴了,雖然 Alhambra 已經在我家住了三年,而且跟我去過澳洲,這支一峰從溫哥華帶回來的 Tacoma Chief C1C Acoustic Guitar 畢竟是 Alhambra 的前輩。我對他都敬畏萬分!

感謝主,準備離開公司之際媽媽通知我屯門正下著大雨,幸好我從上環一直回到家竟然絲毫沒有雨。沒有淋濕一峰的結他 =)

拿著這支結他的時候,我感到一種強烈的責任感。我沒有誇張,因為我知道我不會白白剝奪別人擁有這支結他的機會,我一定會善用他、善待他。望著一峰在結他側寫的一句話,就感覺到他在旁鼓勵我。

「心血是永遠不會白費的,Keep rolling !!」我會銘記於心,Thanks 一峰 !!

P.S. 在 chetlam.com 收到一個回應,很意外:
文傑~~~原來你有參加MUSIC@YOUTH~
我係其中一個organizer呀!!
哈哈~~下年我地再搵你黎表演呀!!!
好開心享呢度遇到參加者~
下年記得拎埋支結他黎表演~~~^^

2009年4月15日

戲劇人生 I - 動作之藝術

有人說,戲劇是一門動作之藝術。在戲劇的世界,動作提升語言。如果用說話可以將意思、情感表達出來,那麼就不用加上動作;因為動作是提升語言的。

要演好戲,先要注意四點:節奏(停頓)、想像力、感染力。

2009年3月28日

不再是十八廿二

生日正好十二點的那刻,手機沒電了。是神安排我不用去介意誰打電話給我、誰沒有。

這兩天見了幾位要好的中同,有你們的相伴,還有你們的心意,實在令我很開心。廿二歲最後一天,亦是我上班前最後一個 weekday,下午本想乖乖地留在家溫書,後來還是應邀看了《禮儀師之奏鳴曲》。我當然有哭,卻比預期中平靜。上班後再沒有餘暇去飲茶、看電影、寫歌,不過我還會爭取時間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我很渴望在這最後一天跟你在 msn 聊天,也許我們不會再在 msn 碰面。忽爾想起我寫給你的第一首歌,求快點 10am I can see you again。恐怕這已成為歷史;當然我的心意一直未曾改變,天暗天藍也要伴著你上班,只是你漸疏遠我。

在百老匯電影中心的咖啡店,看見《看更》的宣傳單張,直覺背面會是《火星人》,果然我的直覺沒有錯,結果我拿走了兩張。你到底是我的偶像,還是我愛的人?看完了《禮儀師之奏鳴曲》,我頓時更加珍惜眼前人,為什麼愛不可直接說出口?愛需要勇氣,我憑著勇氣就想好好的跟你一直生活下去。

四年前沒有想過有這樣的一天,就算是幾個月前也沒有想過會我們可以有過一段美好的回憶。將來如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根本放不下,因為我認定了你是我愛的人,你是我很欣賞、很擔心、很掛念的人。所以無論結果如何,我只做好自己的本份去愛。說真的,我很怕走進戲院,因為我會想起你。也許我會漸漸在你的生命消失,但我很想你知道,你的守護天使一直都在。

朋友都知道,我太想念你。買了新的電話,第一時間就把我們唯一的合照放進手機,這是我可以見你的僅餘途徑。等了十二個多鐘頭,終於等到你的短訊。明知道你是簡單的一句,也總好過一直乾等,至少我滿足了。這是我近年過得最差的一個生日,孤零零,整天去補習,頭很暈眩。我是重視生日的人,可是我連生日蛋糕也沒有。我是該這麼可憐的人麼?今天,在荃灣轉巴士去沙田,在廣告箱看見你的海報,心裡感到欣慰。我總算在生日遇見了你。很傻嗎?用情太深,沒有錯,只是你不肯去接受。

也許你覺得我痴纏,其實我一直沒有改變過,變的只是你不再喜悅我對你的好意。無論如何,我愛一個人太投入吧。猶記得十二月初我們開始談話,無所不談,宗教上、學業上、事業上、娛樂、愛情,我們都會不絕地聊著。一切轉變得太突然,是報應吧。也許我一早說你高不可攀,根本是你心中所想。

今年生日,一點也不開心。不知道為什麼會頭頭碰著黑。失眠、搭錯巴士、去錯輕鐵站轉車、HR 明明說星期五晚通知我何時正式上班到星期日還未收到消息、被3說違約要賠千五元…可不可以不再欺壓我,我的樣子易受欺壓嗎?但每當我想到你,我就會感到安定,不再害怕。但我面對的壓力越來越大,生日一個人過,忽然感到人生越來越灰暗。我其實很想你在我身邊扶持你,正如我從來沒有離開你、一直支持你一樣。為什麼不可以?我願意一生一世陪伴你,正如神陪伴我們一樣。

請容許我在二十三歲生日說一句:我愛你。

2009年3月21日

He's just not that into you


(香港譯名《收錯愛情風》)

這部愛情喜劇,是我看過的最好一部。全場笑位不絕已不在話下,更精彩的是它令人產生共鳴,引人深思。因為電影中刻劃的幾段愛情關係,正好代表現實中愛情的好幾個階段。尋覓愛侶、婚外情、同居關係、網上交友等,都是司空見慣的關係。

Mary 說了很諷刺的一句說話:"I had this guy leave me a voicemail at work, so I called him at home, and then he emailed me to my BlackBerry, and so I texted to his cell, and now you just have to go around checking all these different portals just to get rejected by seven different technologies." 當科技沒有這麼先進的時候,沒有來電顯示、沒有手機,你根本不能在知道是誰來電而選擇聽或不聽。愛一個人的時候,往往神經過敏,隔數分鐘就會望電話一次。以前等一個人的電話只會乖乖留在家中等待;在現今科技發達的世代,手機、短訊、電郵,多了幾多令人頭疼的科技?

愛情是多麼令人煩惱的東西,對方說的一句話、做的小事情,往往會受到主觀的感覺而曲解為其他的意思。明明對方想婉拒,卻被以為暗示有下文;明明對方不在乎你,你卻誤以為對方已愛上你。花了多少心機,用盡全力、愛得多深,到頭來才證實 He's just not that into you,多悲哀。

看完這齣電影,心裡其實得到一點慰藉,從 Gigi 身上知道愛情是不能強求的,亦不應有期望。到他發現你好的時候,自然就會醒悟過來找你。

最後 Gigi 的一段獨白,是很有意思的一個結尾:"Girls are taught a lot of stuff growing up. If a guy punches you he likes you. Never try to trim your own bangs and someday you will meet a wonderful guy and get your very own happy ending. Every movie we see, Every story we're told implores us to wait for it, the third act twist, the unexpected declaration of love, the exception to the rule. But sometimes we're so focused on finding our happy ending we don't learn how to read the signs. How to tell from the ones who want us and the ones who don't, the ones who will stay and the ones who will leave. And maybe a happy ending doesn't include a guy, maybe... it's you, on your own, picking up the pieces and starting over, freeing yourself up for something better in the future. Maybe the happy ending is... just... moving on. Or maybe the happy ending is this, knowing after all the unreturned phone calls, broken-hearts, through the blunders and misread signals, through all the pain and embarrassment you never gave up hope."

P.S. 我是捧 Jennifer Aniston 和 Drew Barrymore 來看這部電影的,可惜 Drew Barrymore 戲份不多。不過 Jennifer Aniston 的確演得很好,我心目中愛情喜劇之皇后!

2009年3月19日

Slumdog Millionaire



《Slumdog Millionaire》在今屆奧斯卡獲得最佳影片的獎項,的確是實至名歸。沒有叫座的演員陣容,沒有龐大的製作資金,沒有天花亂墜的劇情;它取勝在於一個關鍵 - 寫實。

《Slumdog Millionaire》將印度的社會及經濟背景切實地呈現在螢幕前。印度的經濟近年急速增長,加上全球化的帶動下,印度已大受先進國家的關注。然而國際對印度的認識仍不算深,這齣電影只需將印度的一般生活形態傳達給觀眾,已經讓人感到很新鮮。

故事其實很簡單,以百萬富翁的遊戲節目作軸心,交代兩個主要的故事線 - 印度這十多年間的社會發展,以及男女主角的愛情故事,兩個故事線卻又交織得很完美。男女主角的童年、少年、青年時代分別找了三個演員去演,戲份很平均,加上演同一個角色的三位演員整體感覺都很相近,塑造出來的人物性格就不會有所偏差。

比起那些看膩了的普通愛情片,這是一部更觸動人心的電影。

男主角 Jamal 對女主角 Latika 說的兩句對白,雖簡單,卻赤裸裸地表露對對方的深深愛意。
"It is written. This is our destiny."
我們是命中注定的一對。他一直堅持,相信命中注定,終於他都找到所愛。對任何的人生目標也應該如此,無論結果如何,都應本著 This is the destiny 的信念。

2009年3月14日

關於我的專訪

我曾經接受過不少的訪問,但著眼於我的音樂之路確實是第一次。感謝記者 Derek Yiu 為我寫了一篇這麼有意義的文章,讓我通過回顧自己的過去重新組織今天的我。



Finally, we’re on the road to airport terminal. The voice behind the song sounds soft and somewhat uncertain. For days we have been counting down. Today I count to zero.

Without accompaniment, the melody sounds green but refreshing. As the one-minute-and-eight-second song comes to an end, the ever-present screechy sound takes over.

No wonder. Aleck Kwong Man-kit recorded his first song, Leaving Toronto, just with amateur equipment. It was written in Canada two years ago when his half-year exchange programme at York University neared its end. That gave him the inspiration to express in melody and lyrics memories and moods that he had to leave behind, in chilly and desolate Ontario, where all-you-can-eat restaurants abounded.

“Music has always kept me going in life. I always listen to it no matter whether I am happy or sad,” Aleck says in Cantonese. “Even though I switched among musical instruments in the past, there was not a time when I ever stopped learning it.”

Hong Kong is easily one of the cities with the most children who play music. But funnily enough, a randomly chosen student on the street holding a large and heavy black musical instrument case is quite unlikely to truly love it, judging from the average turnouts at classical music concerts.

Parents tend to force their children to learn to play music. But what Aleck’s mom thought then was hard to fathom, because it was Aleck who asked for it – violin classes in primary one and piano lessons a year after – after his aunt saw him play the piano for the first time at age three.

With a father who played the keyboard occasionally, Aleck’s upbringing might have played a part in his fondness for music. At other times, it was just a matter of chance.

“When I first started secondary school, my music teacher forced me to choose between the choir and the Chinese orchestra,” Aleck says, then stops for a while and adds airily, “I didn’t want to join the choir, because there were so few boys!”

Boys often feel themselves the odd ones out in school choirs. Not in the Chinese orchestra. Aleck spent five years with the band, and learnt to play the erhu(二胡), the gaohu(高胡) and the banhu(板胡) and soloed in public performances at times. While he retrospectively thinks the band took too much of his time, it also gave him some fond memories of cool times.

The list of musical instruments Aleck can play just doesn’t end with those cited above. Influenced by the singer-song writer Chet Lam Yat-fung(林一峰) and an intimate, he picked up the guitar at age 16 and fell instantly in love with it. So much so that in his third year at university Aleck went to Canberra and Toronto, on two back-to-back exchange programmes, with his bulky guitar.

During his time at the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he often carried it to gatherings with friends and they would then sing together. Once they, a group mostly of Chinese origin, wanted to give a party to two friends to celebrate their birthday.

“Many of us are from Taiwan, Hong Kong, Malaysia or Singapore and have all at some stage heard of the song Yu Jian (遇見)[Meeting by Chance],” Aleck recalls. “But we have a Thai and an Aussie, who cannot speak Putonghua. We then decided to sing Chet’s English demo version By My Side.”

Mark, Aleck’s Australian friend, also played music and he wrote new lyrics to a song for an impromptu performance for the party. They had everything recorded on a video camera so that everyone can enjoy the songs every now and then.

“You cannot feel stronger for lyrics that are specifically written. Every time you listen to it, the feeling just grows,” says Aleck. “This is part of the reasons why I write my own lyrics now. The other is that you can write a song on your friends’ experiences and give a song to them.”

Fluent in a few languages, Aleck believes that lyrics should not be there just to please the public. Japanese songs, for him, have a tendency to contain English words even though they do not necessarily match the melody.

“Unlike writing in English or Mandarin, it is most difficult to have Cantonese lyrics that go with a particular melody. People are just fastidious about the use of words and their intonations,” Aleck explains.

Contrary to Canto-pop songs in the 1970s, spoken Cantonese is no longer accepted in songs these days. Lyrics are now in Standard Chinese and mostly centre on the topic of lost love and broken relationships. A new generation of singer-song writers, including Aleck’s idol Chet Lam, have tried hard to broaden the scope of lyrics by telling stories about collective memories, adolescents’ problems and the like.

Aleck himself once wrote a song called Mong Tei Hang(旺地恆)– one of the two Hang Seng Bank branches at Mong Kok Station where youngsters like to meet – for an important friend. The lyrics depict for or with whom people are there just changes naturally as they age; yet the very branch itself looks timeless and appears as the backdrop of countless flashbacks.

Recently he sent the song to the Guangzhou-based cultural magazine Rice to try his luck and got a favourable reply from its editor Cha Ji. The email compared his lyrics to the stellar song “Wedding Card Street”(囍帖街) by Wyman Wong Wai-man, which tells the story of how a couple ended up like the Street. Mong Tei Hang is set to appear in the next issue of Rice, after Aleck stepped into a proper studio for the first time to record the song’s final version.

Although Aleck got his degree in Quantitative Finance, a leading finance programme, at CUHK, money is never his priority. Unlike most of his coursemates, he also minored in Japanese Studies, with its more cultural focus. No doubt he acknowledges the importance of having a full-time job for his living, but this young man, now 22, never rules out the possibility of having a job in the music field.

Working as a multiple part-timer these days, Aleck has spared much of his time for music -- and opportunities have been knocking at his door of late. Rice aside, Aleck received positive replies from two other organizations after sending his demos. One was from the managing producer of the radio-play-turned-stage-drama Martians(火星人) and the other was from Music@Youth, a music marathon to be held in March. To Aleck’s excitement, Martians may be using his song Ah Yau(阿優); Aleck and friends have accepted the invitation and teamed up as a quartet to perform live under the name of CU later during the marathon.

When I meet the person who understands my music someday, I would never forget you are the one who praises me first. The honour will be shared between you and me.(他朝我遇上伯樂毋忘是你先欣賞我 這驕傲不止我一個)
Aleck sings those words strongly and firmly, to end his 25th and newest song The Avenue of Star(星光大道).

2009年2月27日

叛諜情謎



在朋友偶然的相約下,去了演藝的實驗劇場《叛諜情謎》。事前,我對這個話劇最期待的地方,就是它會怎樣將一個懸疑的故事、一些電影才會做到的情節搬上舞台。雖然我一向很怕看這類懸疑的電影、小說,因為我自問反應遲鈍,有時未能即時理解故事的發展會很迷惘;然而正是這種迷惘使我在了解這種有深度的故事的過程中,得到更實在的滿足感。看了太多的愛情、生活、輕鬆的舞台劇,《叛諜情謎》是很另類,卻很出色的一個話劇。

劇本是世界著名的劇作家 Tom Stoppard 寫的,演員都是有水準的演藝學生。演出的第一幕,已經令我留下很深刻的第一印象。很喜歡他們換場景的過程,很有藝術的感覺,大家有各自的步伐和動作,不像一般舞台劇把燈光轉暗,就全自動換場景,或是由黑衣人工作人員搬動。演員咬字、將對口翻譯到廣東話的用字,亦明顯地下了苦工,所以很容易就能將這種演藝的風格跟一般的舞台劇分別出來。

演員的演技相當精湛,尤其是唯一的女主角 Elizabeth Hapgood,以及我最喜歡的角色 Ridley =) 女主角戲中戲分身飾演兩個性格完全相反的姊妹,Ridley 的強悍、浪漫、幽默、被出賣的情感,都很清晰地表露無遺。

客串飾演 Elizabeth 仔仔的小朋友,很可愛,亦很有演戲潛質。

故事,真的很有深度。我不可以說這是很賣座的話劇,但這確切令我愛上另一種層次的戲劇。

2009年2月24日

星光大道

2009年2月24日

11:00 朋友問我有沒有興趣參與 2009 Music@Youth。
13:00 臨時湊成了四人的 Band。
17:00 四小時內寫好了為我們的 Band 的一首歌。
23:30 Demo 出來了!!



星光大道

每一天在努力受磨練
面對著路途多冒險
有你在我身邊
這一天若美夢在沉澱
願馬上找到轉捩點
就創造我經典

到台上我一個人
只顧去作好本份
有了你的支持成果就誕生

如每日每夜放聲高唱可以演活我
儘管躍躍欲試 躋身壯闊銀河
星光再美再燦爛 能做盡處一顆
仍會以愛在大氣廣播
如繼續拚命放聲高唱全場是空座
都總有你做觀眾令我不怯懦
他朝我遇上伯樂 毋忘是你先欣賞我
這驕傲不只我一個

阿優

假如我可以為舞台劇《火星人》寫一首插曲,將會是以下這一首。
阿優,送給你的。



阿優

你當我火星人 我共你很相近
同樣會遇上愛情 雖不選女生
我沒有太多選擇 甚至沒法選擇
為何連愛都給扼殺

喜歡你嗎 不可悔疚
喜歡我嗎 來捉緊我手

我或有很多優點
最重要有你發現
相擁的一剎 就似度了十年
對著咖啡杯失眠
盼望再見你一面
邂逅始於這個地球裡
想和你編一世經典

碰上你非僥倖 你卻當遭不幸
無力氣面對閒語 只好一個人
你就算成功欺人 試問誰開心
愛就勇敢拋棄身份

喜歡你嗎 不可悔疚
喜歡我嗎 來捉緊我手

我或有很多優點
最重要有你發現
相擁的一剎 就似度了十年
對著咖啡杯失眠
盼望再見你一面
邂逅始於這個地球裡
想和你編一世經典

快樂建於這個地球裡
想和你分享每一天

2009年2月9日

戰俘

愛情是一場戰爭。它會令人輸掉自尊、迷失自我、甚至賠上性命。不知不覺間,你已經俘虜了我的心、操控了我的思想、攻佔了我的身驅。

我已成為愛情的戰俘。



戰俘

投身於這亂性戰場上
連自尊差點棄掉
誰早知會落到這田地
俘虜我心 尚能苦笑

在睡夢裡淌淚 惡夢上演千遍
從來沒法擔保明天
若現實有希望 我會奮身出戰
跌跌碰碰當做磨鍊

你潛入我的血液
操控我的思想
半秒鐘 已刻下永不滅記憶
你蠶食我的心臟
攻佔我的身軀
淪陷了 你卻不留低痕跡

已停頓了的心臟
不再暖的身軀
沉睡了 你會否掏出憐惜

2009年2月6日

無言以對

這首歌寫於兩年前,是我第一次寫的中文歌。

原來我在失意的時候喜歡喝酒,這種不良的習慣大概從中五六開始養成吧。
酒,可以令人忘記自己;但醉酒後始終會醉醒。我會一直寄望神的眷顧,一直耐心地守候我愛的人。



無言以對

離別你終身滿淚垂 無奈我千杯不醉
長夜裡得不到伴隨 歌舞池中獨憔悴
情途上遇到擱淺 仍難受事過境遷
無言共對 痴心化作空虛 心卻仍願相隨

酒精滲進血管 抑鬱發作剩我苦笑
一碰杯 一口氣 情忘掉
悲傷擴散到心坎 休克了 沒有心跳
想醉醒 昏倒再清醒卻仍未破曉

愛神降臨凡俗 讓這雙戀人領受相襯
然而熱戀變陌路人 試煉極殘忍
我們有緣無份何事會相吸引
我願你 明白到與你愛過非僥倖

愛神 戀人
永恆 心相印

愛神 祝福我 戀人 愛我吧
永久我願等

2009年2月3日

深呼吸的空氣

寫這首歌對我來說絕對是相當有難度的挑戰。首先,這是我第一次用國語作詞,謝謝台灣朋友世媛對我的歌詞提供意見。此外,這是我第一次那麼認真地用鋼琴編曲,感覺像在考樂理一樣。結他可以輕易用 capo 轉調,鋼琴卻不能。我的腦袋不能馬上轉換過來,於是我要把寫好的伴奏譜 transpose 了。

《白羊座》以一顆不明亮的星星的身分去講述自己不為人所察覺。《深呼吸的空氣》換上另一個身分,將自己當成空氣。比起白羊座,空氣愛得更積極,因為他可以默默地溜進人的生命裡。縱使一樣不易讓人察覺,但至少他它活得有意義。

嘗試閉上雙眼,深呼吸一下,也許你會感覺到我就在你身邊。



深呼吸的空氣

也許你不曾察覺我的存在吧
更遑論你對我有過一絲牽掛
叢中的流螢 海邊的細沙
都至少讓你看過一下

不管在你的心裡有哪一個他
我憑著那真心自信就不害怕
傳遞咖啡香 又飄送鮮花
感覺我不需靠說話

路 萬水千山 總不孤單
因為有我陪你作伴
夜 若是寒冷黑暗
隨時隨地奉上溫暖

我願成為看不見的空氣
每分每秒化做你要的呼吸
溜進你生命裡 默默地給你一點點支持
我生存才變得有意義

請你跟我一起編造歷史
好像天地從古至今不分離 (永不分離)
就算用盡全力 愛得多深已忘掉我自己
一輩子對你堅定不移

深呼吸 我就在你懷裡

2009年1月20日

澳大利亞



《Australia》,一部對澳洲歷史與文化描寫得很細膩的電影。

電影中有一句不突出的對白,卻道出了整部電影的精髓:"This land has a strange power"。澳洲的確有一種很強烈的力量將人留於這個樂土。

去過 Central Australia 的朋友,一定會對電影所述的土著文化特別有共鳴。他們是澳洲的原住民,為澳洲的歷史努力過,為什麼卻遭到這樣不公平的待遇?土著與白人多年來的各種衝突,依然是我們需要面對的重要課題。零八年,總理 Kevin Rudd 終於為 The Stolen Generation 作出了道歉,為兩族的和諧共融邁向一大步。但願兩族人民可以更加和平共存,好好保存澳洲的現代及土著文化。

還有一樣令我看得投入的地方,就是澳洲內陸的美景。一般人心裡的澳洲,不是那充滿時代感的悉尼歌劇院、就是極具陽光氣息的黃金海岸、或是親近自然的大堡礁。北領地的環境卻是鮮為人知,這齣電影的背景,就是那片荒蕪的土地。想起我在 Ayers Rock 遊歷的數天 outback adventure,在巨石上環顧一望無際的沙漠,在寧靜的夜裡欣賞數之不盡的繁星,跟土著導遊深入他們的領土,一切都是很難忘的體驗。

《Australia》再一次帶我體驗那一切。

2009年1月8日

白羊座


Taken at Ballarat, Australia
September 12, 2006


白羊座的我,是需要愛的人。平凡的白羊座,一直靜候真愛來臨,可惜白羊座偏偏得不到牧羊人所留戀。到底牧羊人察覺到我的存在嗎?牧羊人何日會給我溫暖?



白羊座

每顆星為穹蒼閃耀過
流芳的只有十二星座
旁邊的他多搶眼 身邊的她多燦爛
而我卻這麼的平凡

每一天在無聲等待愛
如守株只有默默忍耐
恆星畢生閃爍 終於都要隕落
時間終會令人醒覺

轉又轉如墮進巨漩
捲呀捲起了情腸斷
白羊被放逐 留下太多未了願
牧羊人何日會給我溫暖

如果星空中少了我一顆
大概這個宇宙依舊這麼過
你不會為我風靡 不會停下找我
任我撇下愛的枷鎖

如果星空中少了我一顆
或會教你悔恨當日不選我
當你望向天邊 心裡跟我會面
就當永遠在懷念我
願你會暗自懷念我

2009年1月7日

I do..

忽然找到一年前錄的一首歌,差點忘了自己寫的那四句歌詞了。
今天,讓我重拾這種既酸且甜的感覺。



我願意

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 如影隨形
無聲又無息出沒在心底
轉眼吞沒我在寂寞裡

我無力抗拒特別是夜裡
哦想你到無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
大聲的告訴你

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
我願意為你忘記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懷裡
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
我願意為你被放逐天際
只要你真心拿愛與我回應
什麼都願意什麼都願意為你

I'm waiting for you
My friends say I'm a fool
No matter what I mean to you
I still want to say I do